云浅,“”
这话听着,怎么好像不太对劲?
言则他自己的事,他还是会继续“不择手段”?
不过就算是这样,云浅也不会去插手他的事,皇室子弟的路本来就不好走,她管好自己就行了,他想怎么做,她无权干涉。
“那就多谢王爷了。”
她弯唇一笑,“我要制药熏去了,王爷自便吧。”
说罢,她就转身走了。
萧墨栩看着她的背影,眸色几不可察的深了几度。
明明那么丑陋的一张脸,可是配上她的笑容,却显得那么明艳璀璨,好似和洒落的阳光融为了一体。
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复杂的女人,坚定冷酷,却又温暖善良。
长公主府。
云浅走后,长公主便也带着楚月出来,陆续送走了其他宾客。
等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,官家忽然拿着一样东西,匆匆从外面走进来。
“公主您看,这是不是哪位宾客落下的?”
今日来的都是贵宾,若是丢了东西,公主府得给人送回去。
长公主接过玉佩,端详了一会儿,微微皱眉,“本宫好像在哪儿见过在这玉佩。”
楚月也觉得似曾相识,凝眸思考了一会儿,忽然眼神一亮,“我知道了母亲,这是七皇兄的玉!”
老七?
长公主愣了下,“陈管家,你在哪儿捡到的?”
管家道:“回公主,就在婆罗树下。”
长公主点了点头,正欲把玉佩还给管家,让他送回去,可下一秒却忽然想到什么,脸色倏地一变。
楚月看出她神情不对,“怎么了母亲?”
长公主眼眸沉了几度,“婆罗树下有一株紫熏花,花瓣散了一地,不像是自然掉落,倒像是人为破坏的。”她眼底闪过一丝暗芒,“而你今日喘症忽然发作,很可能就是因为那株紫熏花。”
楚月一惊。
母亲的意思是,七皇兄故意害她喘症发作?
可是,怎么可能呢?后来不还是苏棠救了她吗?
难道
“他们是为了故意施恩于我?”
楚月虽然单纯,但毕竟是皇室长大的孩子,也不完全是个笨蛋,立刻就想到了关键。
可是紧接着她却又猛地摇头,否定了自己的看法,“可是母亲,七皇兄不是这种人吧?”
长公主脸色深沉,“他或许不在乎公主府这点恩惠,但是当时你可还记得自己喘症发作之前,正在发生什么事?”
楚月怔了一下,当时母亲正在逼迫苏棠射箭。
难道,七皇兄是为了帮苏棠摆脱这种局面?
可是她想不通,“射一支箭而已,有这么为难吗?”
长公主意味不明的笑了,“所以他们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,不能在今日射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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