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。
梁国公府,书房。
房遗直端着一碗汤药进来,见父亲还在埋首伏案,脚步都放轻了不少。
“阿耶,先把汤药喝了吧。”
房玄龄头也没抬,说道:“放这里吧。”
房遗直还不知道,放这里怕是等会儿想起来都忘了。
“你还要签字,到时候东宫那边检查起来,不好交代的。”
他劝道。
这汤药是寿杏侯,亲自开的方子,并且是东宫那边监督,什么时候喝,都需要由本人签字的。
这一年来,圣天子,太子不在长安。
几乎重担都压在父亲的身上。
房遗直既是感叹又是揪心的。
别看这权柄很重,实际上父亲是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,可以说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,不敢大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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